一线民警罗庆:等疫情结束,我掌勺,做顿团圆饭

摘要 2月18日,罗庆坐在休息处暂时休整,掏出手机,读着女儿前一天晚上给自己发来的微信:春天已经来到,战胜疫情指日可待。相信我们一家很快就能团聚,并且补上元宵节这一顿团圆饭了。爸爸,平时都是您在嘱咐我,今天我...

2月18日,罗庆坐在休息处暂时休整,掏出手机,读着女儿前一天晚上给自己发来的微信:春天已经来到,战胜疫情指日可待。相信我们一家很快就能团聚,并且补上元宵节这一顿团圆饭了。爸爸,平时都是您在嘱咐我,今天我也嘱咐您一句:注意安全,注意身体,平安回家。

“罗所,今天又有人可以安全回家了。”收到同事发来的消息后,罗庆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。

微信图片_20200220100921.jpg

罗庆(左一)火车站广场派出所副所长

曾与密切接触者不到一米之隔,说不害怕是假的

1月27日,淄博市张店区集中隔离医学观察点设立,罗庆被任命为执勤组组长,带领执勤民警进行看护值守。此后的20多天里,罗庆一直驻守在隔离观察点,对密切接触人员进行登记、测量体温,时刻应对各种突发状况。

听起来十分简单的工作,真正执行起来却非常繁琐复杂,不仅要保证一日三次的体温检查,还需要时刻关注被隔离人员的状态,确保被隔离人员的安全。在登记、传达工作时需要与被隔离人员面对面进行交流,还需要安抚他们的情绪。最近的时候,罗庆曾为了安慰一位被隔离的密接人员,与他不到一米之隔的距离内,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。

提起被隔离人员的名字和身份,罗庆几乎每一个都能仔细记在心里。每当收到有人可以解除的消息时,心中绷紧的弦才放松一分。“我休息的地方,能够透过窗户,直接看到大门,最开心的事情,就是能够在看着他们解除隔离开心地走出去,感觉这段时间的值守换来的,都是值得的。”

“面对他们,说不害怕,是不可能的。说不累,也是不可能的。”罗庆的手臂和腰部,有着零星的红点。“平时一天要给自己全身上下消毒好几遍,被消毒液弄得过敏。”除了消毒,全身的防护装备裹在身上也十分不自在。“全身裹着防护服,除了眼睛露出来,其他地方全被包住,憋得难受。”罗庆在休息时与同事们拍了一张合影,照片上,每个人都套着一层防护衣,根本无法分辨本人到底是谁。

“除了我,还有这里的工作人员,每一位都冒着一定的风险,尽全力保护好隔离观察点的所有人。即使害怕,也需要带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。让他们知道在这里,有我们的支持和努力,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,这也是我们在这里值守的意义所在。”

女儿给自己写了封长信  把我“借给”一线

“挺久没见老婆孩子了。”提起家人,罗庆豪迈爽快的语气,一瞬间充满温柔。年前,由于安保任务繁重,实在无暇照顾,刚上高一的女儿一放寒假便被罗庆送去了年迈的父母身边。后来疫情蔓延,在镇办工作的妻子也投入到疫情防控工作中。

隔离点、社区、家,三人在不同的地方,度过了一次“特殊”的春节。

前几天,女儿用微信给我发了一封小长信。罗庆拿出手机,翻到和女儿的微信聊天记录,赫然出现一段长长的话。“我的爸爸在家撑起了一片天,现在国家需要他,我就把他借给你们,替你们撑起一片天。”罗庆反复念叨着女儿的信,眼眶周围微微泛红。“现在学校网上开课,不敢打扰她学习,就每天晚上10点多,才和她微信视频聊聊天。”

妻子的工作需要每天站在负责的社区门口,及时登记人员信息,密切关注社区的疫情动态,想到妻子每天的状态,罗庆眉眼间都是说不出的心疼。“我一个大老爷们体格好,穿个两层就够了,她每天得站在外面,前两天又下了大雪只能在电话里嘱咐她两句。”

在监控里偷偷“监视”父母,被家人调侃

最初接到隔离点执勤任务的时候,罗庆虽然嘴上故作轻松,但相比自己的安全,更担心的是父母的身体。曾有一次,身上的衣服需要换洗,罗庆只能回到家中,看到近在咫尺的父母,罗庆的第一反应,是让他们退后。

罗庆回忆,当时的他,还没敢告诉父母自己正在隔离点工作。“爸,你把衣服放在地上,然后退回到门厅里我再过去拿。”父亲看到罗庆异常的反应,也瞬间明白了罗庆目前接受的任务,没有多言,放下衣服摆摆手,简单地说了一句,“你注意安全。”

罗庆的父母临近80岁 ,正是需要儿女陪在身边的年纪,罗庆母亲的身体也时刻让自己牵挂着,但有时工作比较忙,时常忙到深夜,罗庆担心打扰二老休息,就从家中的监控里偷偷“监视”父母。想到这里,罗庆也觉得十分“荒唐”。打电话时,父母还会经常调侃罗庆,“职业病犯了,整天被自己亲儿子监视。

对于疫情结束后的计划,罗庆说,“到时我掌勺,亲戚聚一起,开个家庭演唱会......我相信,这个计划很快就能实现了。”(许红 杨卉姿

编辑:何海丽002

版权声明

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,不代表头等网立场。

如有版权异议,请点击查看免责声明